为什么?我当时也感到无限惊奇。但是后来我很快就明白了,原来他们并未上演「双头话剧」,只由那女郎表演特技。那男子权充助手,把一个枕头放到女郎的臀部下面去。然后又将一个盛了半盆水的面盆,端到床尾,距离女郎大约有一尺左右远的位置。女郎伸手到床头儿上,拿来二个乒乓球,先向观众示意,再掷给那男子。那男子左手接一涸,右手又接另一个。他先把二个乒乓球往水盆洗了一下,再往自己的嘴巴一塞,当乒乓球吐出来之后,他才将其中一个塞向女郎那底下的肉洞中。
他所以先放入自己的嘴里,大概是为了让乒乓球润滑一下。如此一来,塞进女郎下面那个嘴巴时,就比较顺利的多。那男子的手法十分像魔术师,让观众看过他的乒乓球之后,又将第二个球继续塞入去,到此,观众无不哗然!
因为大家和我都以为那尺寸之地十分细小,容量有限,然而却可以塞进了两个乒乓球。男子做了一个手势之后,走开了,投射灯光的范围慢慢扩大。包括了那盆水在内,都在照射范围内。
观众以极其惊奇的目光,屏息着气,瞪住那女郎的阴户!
「卜」的一声,那个乒乓球由洞口喷射而出,又劲又准,「扑通」一声,跌在水盆之内。从乒乓球跌入水盆内不断地旋转一点来看,可以知道那一股劲力非同小可。
掌声如雷响起!第二个乒乓球又相继飞弹而出,像迫击炮一样,投入水盆中去。掌声夹住喝彩声,一阵急似一阵。
那男子过来,伸手把女郎拉起来,向观众谢幕。工作人员出来把水盆连同二个乒乓球收回。女郎又再卧下去,把臀部搁在枕头之上,那男子替她放了一支香烟在嘴角处,那樱桃小嘴有毛,所以那男子非常小心拨开那些阴毛才可以把十支滤嘴香唾放进去。最后才把火柴点着,香烟就此被吸燃着了。一吸一吸的,一吞一吐的,观众不但可以见到女郎的肚皮在收缩,也可以看见含着香烟的阴道口吐出了阵阵烟雾。毫无疑问,那表演女郎的内功十分到家,观众们看到如痴如醉,坦白说,我也是头一次看这种表演。
正当女主角吸烟之际,那男子站出来要求在场的人士用齿力去开一瓶汽水。观众中也有个年青男子跳出去一试,我还在心里笑他是个傻瓜,他却把汽水盖放到嘴里真的想以牙齿把瓶盖打开,差些儿连牙也崩脱了。结果当然是无能为力,但是,那男子不让他回到座位去。要他在等,不知等什么。
那泰国男子把汽水握在右手中,左手取去女郎阴道夹住的香烟,顺手送到那位等候中的年青观众的嘴巴里去。哇!刚才由女郎那下面的嘴巴泌出的香唾,甚至连席上观众也可以看得见那截滤嘴仍有些湿淋淋的,怎可以放到别人上面的嘴巴里?然而那年青观众却欣然接受,他吸了两口,还即时喷出了烟。台上台下的男女观众都笑出了泪水。
那年青观水近水楼台,目灼灼似贼地,瞪住表演女郎的水蜜桃。大概是香烟的气味深深地吸引住地,他也恨不得自己变为那支滤嘴香烟吧!
泰国男子取去女郎嘴巴的一支香烟,随即把那瓶汽水送到女郎的洞边去,揩揩擦擦的,终于放了进入去,当他放到适台的位置时用力一揭,「卜」的一声,汽水盖竟然给她开了。观众在鼓掌喝彩中,不禁渍渍称奇!
试想想,男观众的牙力尚且打不开,表演女郎竟然用另一张嘴巴一「咬」就开,那一股劲力究竟从何而来?
泰国男子又像魔碍术师的助手一样,先让被邀上台的特别嘉宾那个年青的男观众检查那汽水和瓶盖,表示其中并无取巧。然后,泰国男子又取来一支预备好的饮管,首先小心地插入女郎的阴道口,然后才把开了盖的汽水送上。让饮管的另一端插入汽水里去。众目睽睽之下,只见她吸了几下,汽水已被她吸去三份之一。的确是神乎其技。
我就亲耳听到隔邻一名女游客以疑惑的神气,对她的男伴道:「怎么可能呢?如果做着她的丈夫,岂非一夜之间就给她吸干?我听了也几乎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我身边的阿珠却说道:「她经过名师训练,最少也要一两年之久,自非一般人轻易做到的。」
泰国男子手持开了的汽水瓶,对被邀的年青嘉宾道:「你想不想干她?她欢迎你这位朋友的,上去吧!」
那年青嘉宾瞪住表演女郎那迷人地带,垂涎欲滴,跃跃欲试。他甚至还将裤链拉开了,准备提枪上马。台下的观众则鼓掌喝采,替他助威!
那女郎张开大腿,一直就在床上等他!年青人是果然够勇气,也可能是眼前所见太过诱惑了,忍受不住情慾的沖厨动,竟然真的抖出了家伙来,挺着肉棒相向,准备随即提枪上阵!岂料就当地凑近她使,「泼」一声,那阴道里的汽水剎那间都喷到年青人的面上来了。年青人固然狼狈万分,就是台下观众也笑得弯了腰。
当然,这一切全是有预谋的,上当的只是那名不知自量的年青人。不但当众出丑,简直做了客串的小丑。泰国男子向年青人陪罪,一边递了一条预备好的毛巾给地揩抹头脸之间的汽水,一边开玩笑地问:「好不好味道?汽水渗了其他水,一定更和味吧?」观众们又见一阵满堂大笑!那年青人心有不甘地瞪住那神秘三角地带,彷彿还想一试。那女郎一点儿也不吝惜,双眼依旧张开,臀部则搁在一个软枕之上,那突出的部份有射灯投射,份外显得诱人。
泰国男子年青人手上取回那条毛巾,这边又取来一只茄瓜递给他说道:「那是危险的沼泽地带,为安全计,你进去探险之前,先试一试,否则我担心你会粉身碎骨哩!」
年青人也明白对方的意思,其实他老早已感到奇怪,为什么床边还摆放了几条茄瓜之类的东西,外形倒有几分很像男人那活儿,与那种外国入口,在一般性商店陈列的慰藉代用品,则百分之百相似。那几只茄瓜看来很新鲜,所以色泽光滑,有些呈深紫色,有些浅紫色。有些长逾尺,有些只有七八寸长。有粗亦有细。
至于那泰国男子交到年青观众手中的,看来却有直径寸半左右,握在他手中,长逾一英尺。年青人因为上过当的关系,这一次他小心翼翼地凑过去,他先以茄瓜「敲门」敲得几敲,擦得几擦,女郎已忍无可忍,主动地伸手过来,协助他把那只茄瓜塞入去。年青人看的兴奋,趁势一出一入的磨擦着,令到在座的观众都看的眉飞色舞。
突然间「啪」一声,茄瓜竟断为两截!那时候,刚好在年青观众手部的动作刚停止下来之际,那只茄瓜刚停留在表演女郎的阴道面,想不到她的内功,当场把那年青观众吓呆了。当年青观众把半截茄瓜自二腿之间移开时,台下观众益发渍渍称奇,而准备一试「免费餐」的年青观众当众抹了一把冷汗,不敢再以身相试。
那名权充司仪的泰国男子笑问道:「朋友,还要不要跟小姐交个朋友?」
那年青观众急急抽回裤子,弃下手上半截茄瓜,狼狈地落台。观众又发出一连串的笑声。表演女郎把留在嘴巴中的另外半截茄瓜吐出,「卜」一声,一股紫色的光芒,沖天飞去,落地足有数尺,落在我座位的前面,水光晶莹可鉴,可见劲力十足。「武功身手」如此厉害,试问那有男士还敢轻轻尝试?
我以为表演项目已完毕,岂料那泰国男子又以另一完整的茄瓜塞进女郎阴道里去,然而一推进不及三寸,就被反吐出来。于是者不下十次八次,无论那男子费尽了多少气力,总之无法把茄瓜塞进去。这完全是气功的表演,台下男士固然看得如痴如醉,女士们也无不称奇!
我身边的阿珠笑道:「如果让你娶了一个这么样了得的妻子,你会高兴么?」我苦笑着摇头:「我怕没有一餐好吃的。」
「怎会?她会利用内功,弄得你的宝贝很舒服呀!」
「那要看她的心情了,万一她不高兴,我岂不是随时会被她弄断?」
阿珠咕咕地笑了一阵。台下观众都以为台上男司仪跟表演女郎打真军,因为下一个项目是真人表演双头的「生春宫」。然而但见这对男女均向观众鞠躬引退。然后再次出了另一对男女。只见女的珠圆王润,眉目含春,一看已知道是个迷死男人的可人儿,男的并不健硕,也不高大,中等身材略瘦。二人均着整齐的衣服。他们有如情侣一样,把臂而行,出台后沿住床边坐了下来。首先是接吻,然后爱抚,男的主动,女的被动。当那女的被吻及情动之时,便反宾为主,向男的展开搜索行动。
我觉得他们不但受过心理家训练,也可能另有舞台导演,否则很难演得如此精彩。人类对性的心理反应十分微妙,如果一开始便赤裸相对,往往令人感到乏味之外,也近乎低级趣味。尤其是女性观众,深信不能忍受。然而现在台上男女主角不但衣着整齐,也表现出一双情侣的柔情蜜意,一切顺其自然,他们在拥吻之后,还得爱抚,也正是一般情侣的自然程序。男的伸手于紧身的恤衫底下,那女郎身材健美,她穿的白色的丝质衣服,所以观众可以在灯光里,隐约见到腥红两点,这也是诱人之处,现在男角伸手入内活动,连手掌的搓捏动作也可以见到了,又怎不教台下男女观众看的如痴如醉哩。
阿珠紧紧捉住我的手,我也看得浑身不舒服,再侧目四顾,有些女观众看得粉颊通红,紧紧夹住双腿,倚偎在身边男伴的怀抱中。由此种种情形可以反映出,这位舞台导演必是箇中高手,如果有「色情剧国际大赛」,必夺得「最挑逗奖」。
阿珠唿吸紧促地在我耳旁低语:「再这样的下去,我好容易出丑哩!」
我搂抱住她的纤腰,吻着她的秀发,安慰她道,「等会儿回到船上,我会好好的令你快乐。」
「你可知道我有些地方都湿透了?」阿珠斜了我一眼,无可奈何地苦笑。
我望望左右隔邻的人,说道:「相信我们座中的其他人也是一样,甚至有些人好像撒尿一样。」
阿珠轻轻捏了我一下:「不如我们早些回去休息吧,我感到喉干颈渴。」
「如此精彩的表演,怎可以中途而弃?」我对阿珠道:「忍耐一下,我们还有七夕相处,学多一些花式,对你有益!」
她又狠狠地捏着我大腿。台上的男女已开始进入高潮,男角的手由上至下,由面至底,摸入裙下去。岂料裙子揭开,里面竟是真空的,女角原来是「玛莉莲梦露迷」。三角地带黑的发光,乌得发亮,女角也不客气,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
那东西一抖出来,女观众无不哗然,一弹一跳下,原形毕露,竟然长逾七寸,巨如三指并排,连女角也看得目瞪口呆了好一会儿!
那一男一女就像演戏一样,事前可能经过一番綵排,所以,那女的作状「吓得魂不附体」状,回转身就想走离台上。但见那男的手急眼快,一手扯住她,顺势把她按在床上,上下其手,拉脱了裙子,也撕裂了上衣,女的不断挣扎,男的却气力惊人,无论如何也不肯让她有走脱的可能。
这时阿珠悄悄告诉我道:「这是为了满足部份有虐待狂心理的观众。」
事实上,我也从未见过男人强奸女人的场面。在我的想像中,甚至认为男人不可能强奸女人。所以,我曾对朋友开玩笑说如果我是法官,我永不会判强奸犯罪名成立的。我认为「牛不喝水,根本不可能令到牛头俯下来」的。所以同一理由,女人如果不张开双腿,试问男人如何把东西挺进去?
然而现在,我终于也可以目睹「强奸」的「伟大场面」了。那女人的反抗不但很迫真,用力,事实也有过好几次逃下床来,差些儿逃脱了。那男主角的疯狂,狼狈,确实也令观众们看得又好笑、又紧张。他既不肯放走女角,又要先脱去自己的裤子,试想想那种情形是否很滑稽?
那女子终于给他压在下面。他吻她,抚摸她,令到她喘不过气来。那男子吻了她一会儿,她终于放软了手足不再抗拒,她的手指,由上移到下面去,放进那致命的地方,她更加乐得张开了双腿。「剧情」的发展,充满了诱惑,也合情合理,她由害怕,而至主动地需索。当目的物到了手之后,她又害怕它太大,又想试一试,那种表情已够人欣赏了。当她把它放到阴唇边的时候,观众中竟然有人忍不住扬声叫了起来,「放进去!放进去呀!!」
由此可见,观众的心理反应,已到了急不可待的关头了。由此亦可见,男女主角的演技,他们已充分掌握观众们的心理反应。其实,看这种表演,如果只是一味的看「打桩」,有什么味道?有剧情,有表情,按序渐进的表演,应该更具诱惑才对。
台下男女观众,无不看得如痴如醉。终于,一场精彩万分的表演开始了。舞台上那一男一女用的都是真刀真枪,自然是刺激万分。那支枪又长又大,一下一下刺向那女郎的肉洞中,看得观众连声叫不已!
我身边的阿珠看得咬碎银牙:「我们还是早些走吧!我想跟你回船休息去!」
我心理自然明白,她已看得情难自禁了。我放眼四周,有些女游客,尤其是欧美籍的女性,她们更忘记了耳边的人,热情地拥吻身边的男伴。
另一边,却有些泰国女人正向一些单身男客兜搭。阿珠彷彿也猜透了我的心事,她笑着说道:「如果没有我在你身边,大概你也恨不得去吃一顿散餐吧?」
然后她又笑了笑:「提醒你,切勿上当!」
我问她为什么,她故作神秘地拖住我走出外面。外面的空气清新,由相差实在太远了。阿珠这时才告诉我,外面那些泰国女子趁住单身男客看得浑身是火之际,介绍他们到邻近找对象解决,那些对像差不多没有一个好的,包括了外型、身材和质素等等。外貌固然不美,身材也极之普通,因为她们大都是越战时期,被美国大兵玩贱了的,有些甚至染上了「越南缳瑰」。所以阿珠就对我说:「你千万不要乱试,否则手尾一定就会很长哦!」
我听了也不禁打了一个冷颤!阿珠召来一辆街车,我们匆匆回到码头来。码头一片昏暗,我们可以隐约见到一些船员正在跟一些女子讨价还价。因为有船员、不喜欢晚晚只对住一个女人,所以宁愿以「零沽」方式去吃散餐。
阿珠对这一类女人,自然又是一轮抨击。回到船内,阿珠几乎还未关好船舱之房的门,就拥吻着我。我笑说:「你撒尿吗?」
她拍我的手:「你好坏。」
她又伸手到我那里:「你一定是肾亏!否则为什么还是这样。」
我让她握着,笑着说道:「为了证明我不是亏佬,我要你主动叫我停下来为止!」
说着,我老实不客气,把她按在床边。她全无反抗,因为她已急不及待!热烈的反应,急切的需要,令到她身上远有许多衣服还未脱下来,显得有些手忙脚乱的。
阿珠的确是个很有味道的女人,她很明白我们男人的心理反应,所以当我一进一退和一出一入时,她都表情十足,令我在心理和视觉上,都感到非常满足。
有时我还认为她在作状,但见她的表情迫真得令我感动。尤其是当她哼叫时双眼一翻翻的,就是佛也动心。
我一边拥吻着阿珠,一边回忆在那场精彩绝伦的表演,就自然而然的,劲道十足。阿珠像是享受,又似见受苦,我把她抱的紧紧的,恨不得把我们两个人捏作一团,变成一个人。后来,阿珠求饶了,我虽然还没有出精,也只好放她一马。
经过了一场大战,我和阿珠都浑身汗水,气喘喘地搂作一堆,软倒床上。她枕在我的手臂上,倚偎在我的怀抱中,用牙齿轻轻咬着我的胸前肌肉,低语道:「你好坏!」
「我怎么算得坏?」我轻揉着她的秀发。
「你好狠心。」她闭上了的双目,这时又睁开了含情脉脉地望住我。
「我对你怎算得狠心?」
「刚才全无怜香惜玉之意,把人家弄得好痛哩!」她轻轻地捏着我的阳具,总觉依依不捨似的。
我轻轻摸捏着阿珠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,爱怜地说:「你令我爱透了你,所以我才会拼上了这条命。」
「你真会讲说话,谁相信你?」
「信不信由你,我是真心话。」
阿珠也握住我的肉棍儿,轻声说:「我有什么值得你爱?」
「你很有女人味。」
「你们男人所指的味,可是这些?」她把手臂抬高了,腋窝底下露出了一撮乌得发亮的汗毛,一阵阵汗酸的气味,攻鼻而来!
我本来很害怕女人的身上的汗味,但这时候不知怎的,竟情不自禁地,埋首于她的腋窝下,又吻又嗅的,气得她吃吃地娇笑了一阵。
人类的嗅觉有时也真奇怪,那阵汗酸的气味明明不是什么香味,但是,我嗅得几下之后,竟然浑身又是一阵冲动,本来已经平伏下来的情绪,又被挑逗得跃跃欲试。
阿珠手上掌握着的,本来只是一个洩了气的气球,这时却慢慢地膨胀起来。那是过年时候孩子们喜欢玩的长条形气球,阿珠握在手中,套动了几下,可能由于她的手汗太大,竟然「渍渍」有声!
她也真像个大不透的女孩,对这玩具竟爱不释手。阿珠把那条状的气球放进了她的嘴巴里,弄得连声怪响,那是十分感人心往的音响,我笑道:「你很贪婪!」
她没有理会我,其实她的小嘴被我的肉棒塞满了,除非她吐出来,否则也出不了声说话的。我闭目享受着,同时也警告可能会在她的嘴里射出精液。然而她一点儿也不介意,仍然津津有味地吮吸着。后来,我终于在她的嘴里射精了。并且把我射在她嘴里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吞下去。
过了一会儿,阿珠起身到浴室沖洗和嗽口。然后把香喷喷的裸体重投我的怀抱。我不禁搂着她狂吻。这个阿珠实在太乖巧了。说实话,如果她不去清洁一番,我是不敢再吻她曾经吞食过我精液的小嘴,然而她很细心地注意一切可能影响男女之间情趣的事,她真是摸透男人的心。
连续几个晚上,我和阿珠都单独活动,小李他们虽然有来敲门,但是我也没有理他们,不管外面的水手们玩得怎么疯狂,我和阿珠还是好像一对新婚夫妇般亲热。
第五个晚上,我和阿珠逛街回来,今晚我们到另一个俱乐部看表演,这里不仅比上次的地方大,而且地方也比较干净。表演的节目也更加豪放。第一场的表演是三女对一男,那个男主角彷彿成了皇帝一般,他舒坦地躺在床上让三位年轻貌美的泰国小姐轮流和他交媾,她们一出场就已经浑身上下都一丝不挂。三位泰女一会儿用小嘴,一会儿用阴户去套弄男人的阳具。这个节目对我和阿珠都不怎么特别吸引,然而当节目到达高潮的时候,男主角的表现很令人惊奇和佩服。
当这场表演接近尾声时,那男主角反被动变被动为主动,他把三个女孩子逐个摆在床边,然后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她的阴道狂抽勐插。直到在她的肉体内射精才换另一个女孩子,这男人金枪不倒,每一个女孩子都被他由活蹦乱跳干得欲仙欲死。当他离开一个女孩子,就有两个壮男来把她抬进去,他们故意分开女孩子的两条粉腿绕场一周,让观众看清楚女孩子的阴道口洋溢着乳白色的精液。直到三过女孩子的下体都让男主角射入精液,这一场表演才落幕。
第二场表演立即紧接着开始。这是一场三男轮奸一女的表演。那女主角看来弱不禁风,然而她的对手却是三个彪形大汉。他们胯下的阳具都已经坚硬挺立,个个都又粗又大,那女郎把每一根肉棒都捏一捏,证明都是硬梆梆的。然后她令其中一个男人仰卧,她骑上去,把阴道套上他的肉棒。另外两个男人也开始行动,一个把阳具凑她面前,一个把阴茎插到她的屁眼里。
这个节目对我来说并不足为奇,因为已经见过不少了,阿珠却看得十分肉紧,她捉住我的手已经出汗了,甚至捏得我有有点儿痛,那种反应,好像那个被三个男人同时奸淫的女人就是她本人似的。
回到船上,阿珠又和我干起来。她很主动,看得出这一次她是真的高潮。她拼命地摇动,忘情地享受。就在她逐渐攀上高峰之时,外面突然传来连续每次三下的敲门声。阿珠张开了双眼,略感好奇,但很快就当机立断地说道:「别理会他!也不管他是皇帝老子,抱住我,不要放开我呀!」
我也看得出她对我那份感情的认真程度,所以无论来者是谁,我也只好当作没有听到。然而门又三下,我终于想起了小李那班家伙的玩意:「我敲你房门通知你,敲多少下亦即暗示第几号房。」
门外人没有再敲下去,即使他再敲下去,也没有人去理睬他们的。
我对阿珠呵护备至,紧紧地拥抱着她,吻她。务必她感到快乐和满足!
好一会儿,她那抖动身体才静止下来。又一次伏在我的胸前喘息。我把她搂得紧紧的,紧贴着自己的身体,令到两者之间的空间,减到最少。她要我在那一剎那间好好的吻她,我却把她的舌儿吮吸着,我们之间,津液交流,彷彿已溶解成一个人。
她在娇喘底下睡了过去。我没有打扰她,我知道她很倦、很累,所以我让她好好地舔睡过去。我静悄悄地爬落床,还轻轻拉过了一张薄薄的被单,替她盖上了。
然后,我慢慢穿回衣服,熘出房外去。我绕过船舷的另一边,因为三号房就在另一边,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,那么该是一间双人房。住在那间双人房的,应该是小林和老麦那对活宝贝,他们经常出双入对。我们一班同事甚至取笑他们闹同性恋呢。
我去到三号房门外时,那时已纠集了好几个人;在昏暗的环境下,那堆人之中包括了小李他们,其中更有一些陌生的女子,那些女子都是上船做我们船员们的登船伴侣的泰国女郎们。他们正在门外偷窥。我看见他们看得津津有味的,好奇心顿生,也走了过去看热闹,小李刚回过头来,就向我做了一个「不可声张」的手势。
我也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,有些泰国女郎看得粉颊通红,那样儿的确娇羞得惹人怜爱。三号舱房的门裂开了一条数寸的小缝。所有人的头、眼都上上下下的,挤在这狭窄的门缝之上。我没有记错,三号房正是住着小林和老麦的一间较大的舱房。房内正展开一场混战。除了老林和老麦之外,还有二名泰国女郎。
房内灯光昏暗,但视线勉强还可以看得清楚。四个人,本来最好攻打四方城。如果四个都是我国男女,自然打中国式麻雀。可惜他们男的是中国人,女的却是泰国少女。因此,麻雀台倒设在一张床上,但玩法就很特别,既不是广东老章,亦非上海新章,更不似是十六章的台湾麻雀。难怪门外各人都看得津津有味了。
只见老麦把一只「一索」伸到一名泰女的面前,那名泰女竟把一只「一筒」来夹住他。小林更是人如其名,竟把俗称「雀仔」的「一索」放到泰女的嘴巴里,他自已却去跟另一名正在兴老麦交手的泰女接吻。他们究竟在玩什么游戏呢?也许这就是「泰国麻雀」吧?我心里想。忽然间,他们又交换了位置,就像我们四圈已完,移凳执位一样。两个泰女拥抱成一囚,互相玩弄着对方,小林和老麦却像两条狼狗一样,由后面偷袭,他们和女人那个情形更似街上所见的「狗打结」一样。四个人打成一团,淫声浪语震天动地。门外各人都看得磨拳擦掌的,有些已悄悄引退,他们分别手牵手的,返回自己的房间中去了。毫无疑问,他们都看得十分感动,于是「临渊羡鱼,倒不如退而结网」,以其看人家玩得高兴,倒不如自已回去寻开心吧。
我当时也有同一样的想法。因此,我也悄悄离开了三号房之门,返回自己的舱房里去。岂料舱房的门口大开,入到房内,竟然不见了阿珠。不过浴室的门虚掩着,里面有人在沖洗,我估计是阿珠在里面,于是我也关上门,脱光身上的衣服,推门进入浴室。
当浴室的们一打开,我不禁楞住了。原来小小的浴室里竟挤着两个女人,而且她们对不是阿珠,而是两个比阿珠还要年轻的泰妹。她们一见我,立即向我合掌行礼。我连忙问道:「你们是谁,怎么在这里,阿珠到那里去了?」
其中一个泰妹笑着说道:「我是小玉,她叫阿莹,我们本来是小李和阿张的。因为他们很喜欢阿珠,所以就拿我们来和你交换,今晚我们俩就一起陪你了。」
我一听她们这么说,就着急地问道:「阿珠肯吗?她和他们到那里去了?」
那个名叫阿莹的女孩子笑着说道:「有什么不肯呢?阿张答应多给我们的钱,我和小玉都答应了,阿珠能不答应吗?她已经跟两个男人到我们那边的舱房,可能现在已经开始了干开了。」
我知道阿张和小李也在性的方面也是大颠大肺的,他们也有喜欢同玩一个女人的习惯,但我还是想不到阿珠肯陪他们颠,于是我对小玉和阿莹说道:「你们先等一等,我过去他们那边看个究竟。」
小玉和阿莹双双赤身裸体地向我投怀送抱,小玉说道:「我和阿莹都喜欢你,今晚我们一定让你玩个痛快,你就别出去了,好不好呢?」
我还在犹豫,阿莹却已经蹲下去,张开她的小嘴含住我的阳具。小玉也牵着我的手去摸她一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。面对这两个风骚的小淫娃,我也是乐意和她们玩个痛快,但是我记得上次提起交换的事,阿珠的态度很坚决。于是我郑重地对小玉和阿莹说道:「你们两个先别急,我去看看,回来才可以放心和你们玩个痛快吧!」
小玉道:「你真是个痴情汉子,好吧!我们也陪你去。」
我准备拿衣服穿上,阿莹说道:「你不知道吗?现在的时间已经十点多钟了。你们今晚这里从十点钟起就开始无遮大会,大家都打开舱门做爱。你就不用再穿衣服了,我们刚才也是光着身子过来的。」
说着,两个女孩子就拥着赤身裸体的我走出了门口。我们经过其他船员的舱房时,果然大家都没有把门关上。而且已经不像前几个晚上那样,各人只是一对一地抱着自己的临时老婆睡觉,而是一片混乱的局面,有的房间里空无一人,有的房间里则挤着两对男女在翻云覆雨。
当我走到阿张的房间,立即见到一幕两男一女的活春宫。在狭小的舱房里,有一个女人坐在床边,阿张站在地上,双手捉住女人的脚踝左右分开,屁股正一翘一翘地在女人的双腿之间活动着。小李则跪在女人胸前,双手抚弄她的乳房,从动作和位置看来,小李的阳具一定是放入那女人的嘴里口交。
女人的脸部被小李的身体遮住,但是从她高高举起的两只白嫩的玲珑小脚儿,我已经可以断定她就是阿珠。因为我之所以选择阿珠正是因为她有一对可爱的小脚儿,在我和她相处的这几天里,我更对阿珠的肉脚了如指掌。
小玉和阿莹都依偎在我身边默不作声地看着,舱房里的三个男女也玩得很投入,并没有理会谁在门外观看。他们玩了一会儿,又开始变花式了。这回小李仰卧,阿珠骑到他身上,把阴户套上他的肉棒。阿张则跪在阿珠前面,把粗硬的大阳具送入她的嘴里。
突然,阿珠发现我们在门外观看,她慌忙把视线避开,我也不好意思再看下去,便匆匆拉着小玉和阿莹回到自己的房间里。两位泰国小妹妹招唿我仰卧在床上,她们相视一笑,然后由小玉首先骑到我身上,并把她的小肉洞套上我一柱擎天的肉棍。阿莹则坐在我身旁,拿起我的手放到她的酥胸。
过了一会儿。她们互相调换了位置,让我也一尝阿莹的销魂肉洞。这时我才仔细地欣赏她们的容貌和身材。两女的样子并不十分漂亮,但胜在够青春。身材很棒,乳房饱满富具弹性,而且笑容很甜美。她们和我性交时一直保持着这种笑容,令我想起和阿珠时就没有这种享受。阿珠平时是很漂亮的,但是当我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她的阴户时,她就显得不堪消受,连俏脸也变型了。不过目前的玩法也使我觉得不是我在征服两女,而是两女在征服我。
于是我叫阿莹下来,自己也从床上坐了起来,先叫小玉和阿莹一仰一俯地叠卧在床沿,然后手持粗硬的大阳具,一人一下地轮流抽插她们的肉洞。这样一来,两女都被插得呻叫起来。直到她们都高潮了,才把精液射入躺在下面的阿莹阴道里。
阿莹用手儿摀住淫液浪汁横溢的阴户走进浴室里。小玉则埋首于我双腿之间轻启小口,把软小了的阳具含入她的小嘴。她的口技也实在利害,阿莹还未从浴室出来,我的小兄弟就已经抬起头来了。于是,我就叫小玉让我插入她的阴道里玩,小玉大概本来就有这个意思,她对我笑了笑,就跨到我身上,一招「坐怀吞棍」,就把我的阳具塞入她的阴道里。接着她用阴道壁夹紧我的肉棒,上上下下地套弄着。她的套弄很有摩擦感,我很快又有了射精的感觉。但我还是忍住继续欣赏着这种不必费劲的享受。
这时,阿莹从浴室走出来了,于是,她便和小玉轮流骑在我身上套弄。在两个娇娃的车轮战之下,我终于忍无可忍地在小玉阴道里射精了。我觉得好累,于是便睡着了。
第二天早晨,我醒来的时候,已经不见了阿莹和小玉,却发现阿珠已经睡在我的身边。阿珠浑身香喷喷的,显然已经沖洗过了。我坐起身,摸摸她那可爱的小脚儿。阿珠就被我弄醒,她揉了揉眼睛说道:「你昨晚应付阿莹和小玉,一定很辛苦了,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呢?」
我笑着说道:「我已经恢复了,你呢?你昨夜也好累吧!」
阿珠说道:「我们女人算什么累了,又不像你们男人要射精!」
我说道:「那么我们就来一次早晨运动吧!好不好呢?」
阿珠笑着说道:「我现在是你的妻室,你要弄,我敢说不好吗?」
我又问:「那你心里到底想不想呢?」
阿珠笑着说道:「现在倒是不想,但是你一弄进去,我就会想的了!」
我说道:「阿珠,我想你伏在床上让我从后面插进去。」
阿珠点了点头,立即照我的吩咐做了。我第一次和阿珠这样玩,觉得很新鲜,阿珠回头告诉我说:「你顶得我很深哩!」
我笑着说道:「那好不好呢?」
阿珠点了点头说道:「你的东西最劲了,你那两个水手伴都比不上你。」
我问道:「阿珠,你不是很不喜欢我把你和别人交换吗?后来为什么又肯呢?」
阿珠道:「并不是我自愿的呀!你不在时,小李和阿张带了姐妹过来,不由分说就把我抬走了。我因为是你同意交换,所以只好由他们乱来了!」
我笑着说道:「阿珠,做夹心人的滋味如何呢?」
阿珠道:「我倒是第一次试过,也说不出什么,总之们你们男人开心就行了。」
我说道:「我其实是不知情的,不过只要你不太受苦就好了。」
阿珠道:「早知道不是你答应,我可说什么也不和他你鬼混的,虽然不太受苦,可是我总是想在这短短的几天里,只属于你一个人呀!」
我紧紧搂住阿珠,把阴茎更深地插入她的肉体。阿珠道:「我知道今晚你们有一个狂欢舞会,本来我也不想参加,不过反正昨晚已经做过夹心女人,也不自在再做一次,到时我会陪你一齐去。」
我一听,心里骤然高兴起来,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。阿珠娇喘着说道:「你不要在我身上射精了,你应该留着晚上用才对。」
我感激地搂着她说道:「阿珠,你对我真好!」
阿珠也说道:「虽然只有七天,但我毕竟是你的妻子呀!」
晚上,狂欢舞会开始了。能言善道的老刘,以主持人的身份宣布聚会开始,在场所有男女全部光着上身,只剩腰际间小小的内裤,大家一面吃点心一面喝饮酒。阿珠和我也顺其自然地脱光上衣,只剩下仅可遮蔽下体的三角裤。当她两只脱颖而出的乳房一暴露,其他男人们个个喜形于色。然而从他们的神情看来,都是落落大方,无论男女都是很健康的脸色。
「你现在安心了吧!从现在起,放松心情尽情享受快活的乐趣,兴奋的时候也大可毫无约束的尽情大叫出来。」我走到阿珠身边鼓励着。
这时候,透过麦克风传来老刘临时夫人的声音,她说道:「各位来宾大家好,现在就开始今晚的最高潮。从现在起的一分钟内,电灯会关掉,大家可以各自到理想对像旁边去,记好位置,等到电灯关上后,就各自去捉住对方,被抓到的人就是今晚的第一个对象,以后就自由活动了。还有,剩下落单的男人就是我的了!」
当她结束宣布,大家是笑声此起彼落,阿珠也很快兴奋起来。虽然除了我之外,她和这里的其他两个都男人也已经有过肉体关系,但对于这么多人的场合,却是第一次尝试。她心里微微不安拉住我的手。
「你不必管我,尽情去享受吧!」我把她推向前二三步。
这时,灯光突然消失了。一阵急促脚步声响起。阿珠突然在黑暗中被男人的双手从后面紧紧抱住。
「是谁呀?」阿珠本能地发问。
「是我呀!」阿珠并不认得这个男人的声音。她的手被他紧紧抓住,被低下头的嘴唇吸吮住嘴。他不由得呻吟出声。
「啊!太好了,从一开始我就迫不及待想要和你接近。在电灯亮起来之前,我们快来享受吧!」他连忙抱起阿珠到旁边角落下,焦急地把女人推倒,快速地褪去最后的一道防线,自己也一丝不挂地趴附在他的身上。
阿珠的脸上有硬硬的东西顶着。她直觉的知道是什么东西,她伸出手握住脸上硬挺的肉根,由手掌心传来又热像铁一般硬实的东西。
这时候,阿珠的股间撩起柔柔的碰触。她的阴蒂被男人的嘴用舌尖舔弄。突然一阵女人呜喘的声息传来。原来不只自己一人被搞,其他太太们也是一样的。阿珠不安的心即时涌起一阵安全感,很快地,她的体内开始燥热,内心熊熊的慾火急剧高亢起来。
她用口自然地将男根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舔吸,虽然男根并不太粗大,但却很长,当前端碰抵喉间时,她像窒息般「呜呜」的发出声音。
这时候,房内的灯光明亮起来。阿珠嘴里还含着男人的肉棍儿。
「哎呀!不要啦!」阿珠发出惊唿。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感到极度羞愧,但在男人雄健体魄下,她一点也没有办法可想。
「太亮了!」男人的声音响起,照明渐渐微弱,终至暗淡下来。
这时男人从阿珠呻吟的口中把男根拔出,两手把女人的大腿左右分开,伸手探入神秘的地方摸索。男人用舌尖戏弄她淫洞的入口,用手指伸进秘穴里挖弄,不断摩擦腔内肉壁深处。
「啊!啊!」她被男人的舌尖与手指的戏弄,忍不住发出愉快的呻吟。这时候,整个房子里,激情的男女沉浸在慾海之中。不时传来女人矫声连连,中间地方也传出一阵阵「太好了!太棒了!」兴奋高昂的淫声浪语。
另一方面,我虽然「尽情享受」地把阿珠送出去,在黑暗中,却清楚地听到她「哎呀!哎哟!」的惊唿,心里也有点儿担心。
这时候,我耳畔响起女人娇媚的声音,一阵浪厚香水味渗入鼻内。
「太好了!我终于找到了,从一开我就决定要让你抱。」从身边响起的声音,他知道是老刘的如夫人。她是个很不错的床上良伴。她将赤裸的肉体贴近男人身边,二个丰满硬挺的乳房直顶我裸露的胸部摩擦,她的手伸入内裤握住我的男根。
「咦!怎么没有硬挺?怎样啦?」女人若有所失,又关心地问道:「是不是放不下心,担心你的女伴吗?」
她略带调笑的口吻。
「没这回事,她会自行照顾,你看!已经大起来了。」我急忙把内裤脱掉,让女人握住男根开始操弄。在女人手掌揉搓下,男根迅速膨胀如棍棒。
「太好了!又恢复雄姿了」刘如夫人喜孜孜地笑着,将男人向后推倒,採用正面的体位交合。她用两手握住男根,用舌尖在龟头前端开始舔吸。
这时候,房内的灯光又亮起来。
「不要啦!」女人口中惊唿着。
「太亮了!」男人也发出抗议时,房内的照明又暗淡下来。我在灯光照明时,急切寻找阿珠的影迹,却被女人压住身体,无法如意活动,动弹不得。
「喂!快舔我的阴穴吧!」女人急切需求地说,透过微弱的灯光,我用舌尖开始舔弄女人润湿的秘穴。女人特别的雌性味道渗入鼻内,舌尖一路舔弄盛开花瓣的花蕾。
「啊!太爽了!用力点!」刘如夫人毫无忌惮淫浪地高喊。她脱口而出又大声地叫道:「喂!插进来吧!这次我要你射在里面!啊!我要出水了!」
说着她翻身仰躺在床上,挺起了下半身。
这时候,我见到阿珠被男人的舌尖舔吸淫洞,她不敢太大声地呻吟。极力抑住体内太热的激情,不敢尽情叫出声来,拼命忍耐快感的感觉。
由于屋内女人们达到高潮的呻吟声,不断传入耳中,阿珠终于放弃一切束缚力量,张开小嘴把含住的男根吐出。高声的呻吟道:「啊!太好!太刺激了!」
男人受到鼓励,接着用二支手指来回挖弄淫口,更用别的手指插入肛门翻弄,两洞同时被操弄。她不禁矫喘连连了。在黑暗中,男人摸黑寻找到盛开的花瓣仙洞,迫不及待地握住筋肉娄张勃动不已的男恨,向女人阴道深处插送。阿珠也挺起充满淫液的蜜洞,完全将男恨迎入柔软的秘道内部。
她愉快的哼叫。开始享受被长长的肉棒插入,刚才口交是直顶喉间,有点儿痛苦。现在穿入敏感的阴道壁,碰触她子宫,她开始有了充实的感觉。
「哗!太棒了!阿珠你那销魂洞实在太妙了!」男人喜悦地赞美着,并开始大力地摇摆臀力抽送,每次抽插,子宫便被无情的顶撞。
「啊!碰到了!碰到底了!不要太用力。」阿珠开口说道。
男人继续做腰臀的抽送运作,三深一浅地将前端刺激着她肉洞。
「啊!这样下去,我会死掉啦!」配合着男人的抽送,阿珠摇挺着臀部,忍不住似喜似泣地呻吟。
屋内充满着男女灵肉结合的喘息与性器官潮湿接触的声音。
「太好!太好了!」男女混杂的呻吟。
「我又要出水了!」兴奋高亢的高潮嘶叫,这些声音没人听不到。
我和刘如夫人数次到达绝顶高峰,将虚软的身体挪开站起,用习惯黑暗的眼睛向室内张望。
墙角旁,被两对赤裸贴合的男女所佔领。女人赤裸的身体摊开,就像舒适的床面,在上面的男人,慢条斯理地摇动臀部抽插,被他不停奸淫着的女人,不时伸出玉手求饶般挥舞。
「不要啦!会死啦!」女人轻声细语地挣扎。
就像寻找下一次猎物般,我赤裸地来回走动,无意识地四处寻试阿珠的行踪。我闭上眼睛,竖起耳朵仔细听。他听到女人似诉似泣哀呜的声音传到耳中,就像杀鸡般作临死挣扎。突然又听到「你的宝贝太爽了!」的兴奋呻吟。
是阿珠,他直觉判断出。顺着声音的出发点,在黑暗中一角,一对男女激情的空面的进入眼中,仔细寻找,终于看被到男人压住肉体肆意揉搓,姿态撩人的阿珠。
「我要出水了!出水了!」阿珠哀呜不断,头快速左右晃动。被身上男人的折弄,她如痴如醉呻吟不绝。
我模煳看着男人的脸,猜想大概是水手阿林。这时男人站起身来,回味地说:「下次再来搞吧!」然后离开,好像没有看到我一样。
阿珠起身,想到浴室去清洗一番。突然由后响起「太太!拜託了!」的男人话音。随即那男人就把阿珠压倒,她连「等等」都尚未说出口,又被男人突起的肉根长驱直入了。这是船上的伙计阿福。
「哇!好棒的桃洞!」阿福喜出望外地连连赞美,并开始搓擦起来。
这阿福本是我的好友,然而阿珠却不知他是谁。她充满蜜汁与迸放的黏稠液体的淫洞,被男根抽插的同时,发出「渍!渍!」的响声。刚才被不断刺激子宫深处,加上慾火中烧,万蚁爬行,再次燃起旺点。她叫道:「哎呀!我要出水啦!」
皱起眉头的脸颊,不停地抖动。
「好爽!好爽!你的